一个随笔
这是一个简单的故事,灵光一闪,没有后续
灵感:“什么?风太大我听不清——”
//极度随意,没修过所以可能有错字//
//几乎全程代名词//
辽原扩土,千里无云豔阳长照,万里黄沙绵延不尽。长风燥热强劲,一阵颳过又起一阵,几乎不止不休。
一个人,一身和所有大漠商旅一样的遮阳连身兜帽大斗篷,什么也没做,就只是静静站着。
几个月以前的一天,他一如往常的在这里,不同的是,一个人影来出现在视野边界。对方似乎是途径此处的旅客,在地平线边缘往返数里,又消失不见,然后再出现在视野另一角,再消失。
往返数次,时近时远。
闲闲没事,最后,他慢慢朝那人走去。
他停在旅客后面。
“迷路了?”
旅人看着他,眼里划过一丝明亮。
“此去数里,绿洲,不是蜃楼。”他说。
旅人摆摆手,说:“没,我知道那裏是绿洲。只是闲着没事,到处晃晃。”
“不过还是谢谢你。”顿了顿,旅人继续到:“是说这附近还有人居住吗?我是说除了绿洲以外?”
“没有。”他说。
短暂的对话结束,旅人往绿洲的方向前行,只在临别时道了声再见。
隔一天,旅人又出现了。晚上,又回去了。
再一天,旅人还是来了。
从初遇以后,旅人天天都在这附近转悠,日日报道,和大漠里的热风来的一样勤。而住在这裏的自己和他每日对话不过十句,偶尔甚至连招呼都没有,但毕竟是少数能有互动的事物,他多少还是有些好奇。
他想,那人到底是为何而来?
“说到底,这里只有一片没用破沙子和可以颳死人的风,有什么好让你天天来?”他问。
“哈,的确,就一堆沙,没啥好东西。”
“可你不也在这里,还住着,你怎么不说说你在干嘛?”旅人没回答,反问到。
“……”他无法回答。
他要住在这里,不知道为什么,他不记得了。什么都不记得,就只知道一定要住在这里。
“其实呢,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。我答应我的事忙完要回来找他,再一起找个地方过一辈子,不过啊,如今看来……。”旅人说,情绪略有些遗憾。
“此前去,过了绿洲,向北再数十里,有一部落。”
“哎,我没走错路,我以前住那儿的决计不是。”旅人说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反正我事也还没办完,也许都弄好了人就出现了。”
一天,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后的一天,旅人照样来找他,毫無預兆地说自己要走了。
“我的事情还没处理完,这次回去做个了断。”旅人说。
风有些大,说话听不太清,他点头,表示知道。
“放心,我会回来的。一个……不,两个月之后,我会再回来。这里很不错,我不打算再走了。”旅人说。
“不找人了?”他问。
“不找了,早就找到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没事——”旅人转身向东行,渐渐走远,途中大声吼道:“那么再会啦。六十天后再会——”
“好!”
“回来后就……”旅人说。
“什么?什么好不好?”他问。颳在耳畔的风掩过周遭所有其他声音。
风卷走了未尽之语……
而旅人没有回答。
两个月后,又有人在此踏上这荒野。
他看着来人,但不是那个旅人。
“请问这附近还有人居住吗?我是说除了绿洲以外?”那人问。
“没有。”他回答。
“那就是你了,拿去。”说着,拿出一个木匣。
“多谢,请问……?”
“之前这里是不是有个人在这里晃了几个月?那家伙叫我送来的。”那人说,还一边抱怨:“还叫我赶在这一天,累死我了,欠了他多少……”
然而,他没听清,只注意到,“赶在这一天”,心想那对方干嘛不自己送来。
然后,他打开了匣子。
他看见,深深的匣子底层铺着一层厚厚的灰。
他迅速把匣子合上。
一来,他怕沙漠风太大,让灰给颳走就不好了,二来……
“给我的?”他颤着嗓音问。
“嗯。”回答后便走了,那人知道自己要给对方留个时间。
而拿着匣子的他,闭上了眼。
许多回忆在他的放纵下相继涌出,有些甚至不是这几个月的,来自于更久以前,他本不记得的以前。
“我懂了……”
他又看了匣子一会儿,末了,小心的塞进斗篷,贴身收着。
你知道吗?沙漠野外的夜晚,很冷的。
风声间仿佛终于听到好久以前对方的题问……回來后就在这儿一起待一辈子好吗?
“当然好。”
风再次卷走无人接收的应答,奔向遥远的东方。
千里兜转的风,你不觉得你来得太迟了吗?
算了。
也许,再兜转几次,能将答覆送抵过往。
也许,再兜转几次,能下黄泉千尺,然后你就能收到了吧。
呃,其实我也不确定这篇看不看得懂。
总之所有的“他”都是同一个人,住在沙漠里的那个。
至于为啥是东方,呃,其实只是东方有春和希望的感觉,而风往东方吹,就是西风,就是秋天,就是一个古人觉得很惨的季节(咦?)
休闲用,懒得审稿,错字就错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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